“没有。”

“让我猜猜……你没有对手了,只有我能跟你顶撞,偏我也想要生孩子,没有和你顶撞了,是不是?”

阎容又凑近了些,低声道:“我知道你……你想要更多,像当年抢走我一样,抢走更多东西。”

她大概是在胡说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,她一只手已抚在李瑕胸膛上,又喃喃道:“你今天闻起来,就像是一只强壮的野兽想吃肉了,吃了人家这块肉还不够,还想要更多……”

李瑕抚着阎容的腰,恍然明白了近来隐隐有所缺失的是感受是什么。

“以往每年都是打打杀杀,去争去抢,现在忽然缓下来了,虽然明知缓下来很有必要……”

说到一半,李瑕回过头看去,阎容已经睡着了。

她是他身边性格最强势的一个,沉睡时却也显得温柔而缱绻。

李瑕于是任由阎容枕着,抬头看着帷帐,像是处在一种……睡不着但也只能躺着等待的状态。

李瑕心底觉得,自己确实像一只困兽。

他像是一只狼,和老虎撕咬了一番,累倒在地上,这时老虎本要扑将上来,但却转身走了。

老虎要去对付豹子。

于是狼喝着水,补充着体力。它知道,待老虎或豹子咬死了对方,留下的一方一定会再过来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