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荛脚上牵着铁链,被栓在屋中,正在饮酒,竟还有一个美伎在给他唱曲。

“暗想当初,有多少、幽欢佳会,岂知聚散难期,翻成雨恨云愁……”

张弘道推门而入,正听那美伎咿咿呀呀。

他眉头一皱,大为不悦,喝道:“谁给你招的伎?”

“五郎何必生气?”王荛笑道:“我又不跑,你栓着我无非是不愿我去你耳边聒噪,哈哈,怪我三寸不烂之舌,把这道理与你手下人讲明了,怪我,怪我,不怪他们。”

“出去。”

“是。”那美伎抱着琵琶小步退下去。

王荛眯着小眼盯着她妙曼的身姿,笑道:“这么凶干什么,吓到人家了。”

“我问你,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情报给老归?”

“这可是五郎主动问我的。”王荛道:“回头人家若问我为何出卖他,我可只能回答‘张五郎想知道’。”

“你要如何?”

王荛道:“并非是我逼你造反,这种事,强扭的瓜不甜。但若是你摘了这瓜,再想放回去,可就难了。”

“你要如何?”

“一起按个手印如何?你我歃血为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