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去了。”

江春抚须沉吟了一会,道:“我也该过去了。”

“不错。”詹纲点点头,道:“此事东翁也不能装作不知情,是该出面了。”

“只是,这说辞?”

詹纲犹豫片刻,沉吟道:“李县尉若是输了……”

“他若输了,房正书自会说得妥当,当众假意为他解围,实则架空而已。”江春道:“可他若赢了……”

“赢了?既敢提出斗剑,李县尉之剑法想必是高,依眼下这情形看来也是如此。不过,挑十一人中四剑……多半还是要输的,毕竟越往后他体力越差。”

“万一他赢了呢?”

主幕二人对视一眼,默然了一会。

詹纲道:“到时,东翁若觉李县尉要赢,可中止这赌局。”

江春自明白其中意思,只是犹难相信李瑕一人能赢四十四人。

他转身向公房外走去。

身后,詹纲又说了一句。

“东翁发现了吗?李县尉才上任第一日,这县衙里已有许多人无心公务。”

江春叹息一声,没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