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,御史沈炎组织人手弹劾吴潜,言‘忠王之立,人心所属,吴潜独不然,乞为济邸立后,奸谋叵测’,官家已召群臣内引奏事,必贬吴潜……”

赵与芮这才大舒一口长气。

“母亲说得不错呐,这些人欲诬陷忠王,必从那贱婢下手。”

话到这里,他咬牙又骂了声“贱婢”,摇了摇头,自语道:“昨日真是……”

昨日,官家直趋黄定喜的院子、踹门而入。

由此,赵与芮已能够推算到吴潜的计略,该是让李墉勾搭黄定喜,一旦被捉奸在床,那赵禥的身世真是百口莫辩。

哪怕赵与芮再清楚那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也没用。

好在,没有捉奸在床。

但李墉是否藏在过黄定喜屋中却也难说。

昨日已大搜过府邸,连耗子洞都没放过,并不见李墉之踪迹。

难道是李墉去见过黄定喜,让她来诬陷亲子,最后事不成?

这般草率吗?

赵与芮摇了摇头,想不通。

“等清查了吴潜、李瑕在临安的党羽,才能放心啊。万一他们奸计不成,死鱼网破,让人寝食难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