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鹤莆推开的却是另一个雅间的门,贾似道正独立在窗边看着西湖。

“非瑜来了啊,聊聊?”

“贾相今日与官家蹴鞠,是赢是输?”

“荣王输了。”

两人都没再提这次的事,总之是贾似道没能保住李瑕,任李瑕自己挣到的出路。

个中微妙,也无甚好说的。

贾似道笑了笑,示意龟鹤莆接过李瑕手里的包袱,道:“情报给全了?”

“是。”

“这是韩巧儿背下的,你还与我吹嘘记性好。”

“无妨了,现在你动不了我。”

“别太傲,不过是一小县尉,亳无根基,我轻易可抹杀了你。”

“嗯。”

李瑕也不在乎,他傲又不是因为县尉这官职。

贾似道叹息道:“你也看出来,枢密院并不重视你这份情报,因为无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