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远明却吃不下,如坐针毡地呆了一会,领着失魂落魄的长子起身告辞。

父子二人没有再分开乘轿,而是挤在同一个轿子里。

“父亲,这事……”

张世斐脸色吓得完全一片惨白,到现在还是没半点血色。

他自然不会说“好消息是我为父亲省了两千贯”,身子都冰得厉害。

“废物,还不镇定下来?”张远明压着声音叱道:“是怕别人看不出你与禇富认识吗?”

“孩儿……孩儿不明白,是禇富提前动手被杀了?还是……还是他已经……”

话到这里,张世斐剩下的话已不敢再说,想想都觉得可怕,又是一个冷颤。

“慌什么?那竖子在威慑我们,说明事情还有得谈。”

张远明虽如此说,但已在考虑是否离开庆符县。

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……

突然,外面传来几声惊慌的大叫。

轿子突然摔在地上。

父子二人大惊,张世斐连忙掀开轿帘。

“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