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如此,只怕让蒙古坐大。”

“明年这形势,如今只怕还估不准了。”韩承绪拍膝叹道,“总之得先做好准备。”

四人又谈了一会,渐渐觉得临安之事也没太多好说的。

毕竟,这次中枢的反应太慢了。

依旧是谈治下的治理更为可靠。

……

“若不收会子,还是不太方便。”

严云云道:“最初的会子,便是蜀商所用的交子,川蜀铜少且山路多,宋初用铁钱,买绢一匹便需上百斤铁钱。眼下商事不通,以当十、当百铜钱混用勉强可行,但长此以往终是不妥。近日,有一巨贾欲买茶叶一百万斤,计钱三十万贯,便因川蜀楮币不通而谈不妥。”

“哪方巨贾?”

“暂不肯通姓名,已传书姜饭派人细查其底细。”

“会子也不值钱,他打算如何支付?”

严云云道:“金银关子,听说是两浙与湖广三十余家巨贾联合,设钱庄,存放金银,凭金银关子取钱,工艺复杂,难以伪造,且有隐密题号。”

韩祈安道:“与两百年前王昌懿之交子类似?”

“是。他们问大帅,是否应允他们到川蜀设钱庄,以金银关子为纸钞。好处是,可通行湖广、两浙,且年年上缴商税……”

李瑕沉思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