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铸放下了手中的羊皮纸,捻着长须冥思苦想起来。

他已经意识到,相比于打败诸王大军、威震西域,李瑕想要的更多。

倘若真有一场足够份量的忽里勒台大会,这汗位之争怕是要无休无止了。

但目前为止,什么天池忽里勒台大会显然没什么份量,只有一两个寡妇参加。

“你想怎么做呢?”

犹在沉思之际,帐外忽然有人通禀道:“丞相,伯颜求见。”

耶律铸十分欣赏伯颜,收起了案上的羊皮纸便道:“让他进来。”

没想到的是,伯颜一进帐,马上便将一卷羊皮纸放在耶律铸面前。

“丞相,我们好像遇到了难题。”

“你觉得这是难题?”耶律铸指了指那卷羊皮纸。

伯颜是典型的蒙古人长相,浓眉大眼,显得很真诚,道:“一个汉人想召开忽里勒台大会,这很可笑。但我观看我们的兵势,认为我们敌不过李瑕。没有敌人强大,这才是难题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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