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们张家给了中原百姓生机。我父兄非是你口中所谓的‘蒙人走狗’,他们谋汉人自救,此,气节也;能为一方诸侯、庇护生民,此,实力也。”

她说到这里,再次转头看向李瑕,道:“听到了吗?我家的腰板比你那个只会求和纳贡的赵宋挺得直,我家是割据天下的王侯将相……”

“为什么莫名其妙又和我说这些?”李瑕淡淡道,“翻来覆去的,你就这么爱炫耀吗?”

他心说自己八枚世界大赛金牌、三次世锦赛冠军、两次全运会冠军,以及许多小奖,炫耀过吗?

张文静像是噎住。

炫耀?我是为了炫耀吗?还不是因为……

因为什么她也不懂,愣了好一会儿,才气恼起来,跺了跺脚,转过身不理他。

然而,走着走着,她又带着些不忿的语气,道:“你这么能耐,还不是受伤了。”

“是啊,我算错了,没算到蒙人的箭术这么厉害,能在那种情况射中我。我心态也没摆正,过于冒险了。”

“所以你被我俘虏了,输给小女子,真丢脸。”

“嗯,我输给你了。”

“哼,你倒还有点心胸,肯承认失败。”张文静道:“那我问你,为何要替赵宋如此卖命啊?”

李瑕道:“我不为谁卖命,只给自己挣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