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走得远了单独谈,没让姑娘们坐陪。”

“无用。”关德拈起漂亮的手,指了指胡真,不像在叱骂,倒像在调笑。

胡真笑道:“两个老头子,我能有甚办法?倒是临安城的新鲜事关阁长也不与我说,害我今日错过了一桩好事。”

“哪桩好事?”

“李瑕,那几首诗词。”

“前日之事,我今夜才来见你,如何说?”关德嗔道,“再说了,那词也不是李瑕所作,他从书上看的,《初中语文》,你自去将这书买来。”

“谢方叔今日说,就是李瑕所作。”

“捧杀嘛,那李瑕字写得丑,不会作词。老东西心眼真小,比咱们还小气。”

关德啐了一句,有些娇俏,站起身又道:“走了,出来一趟不容易,我还得去别处。”

胡真道:“我那两个姑娘调教好了,如何安排?”

“再等等,大官说了,别惹了阎贵妃不高兴。”

“我是问,是否真打算安排?不然一天天大了,心思……”

“不然什么?”关德一跺脚,气急道:“一边赚钱,一边留着,有甚难的?钱不赚吗?这才登台几日,本钱都没回来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