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民背国,污名一人承担便是。兄长当年壮烈殉国,伱二人不可做于信义有亏之事。”

杨大渊说罢,眼神深沉,叹息一声,负手自出了大堂。

杨文安看着他的背影,颇为不解。

“也不知叔父一天到晚在想什么。”

“有何难猜的?”杨文仲道:“叔父一直耿耿于怀的不就是迫于无奈投降,坏了一世名节。”

“名节?破镜岂能重圆?”

“难免遗憾,不是吗?”

“求的太多。”杨文安问道:“兄长呢?如何想的?”

“都说陛下是雄主,这次雄主怎么就败给李瑕了呢?我真是想不到。”杨文仲道:“李瑕与你同岁,才多大年纪竟能逼得陛下退兵了?”

“说了,并非陛下败了,是为了北上平叛。”杨文安道:“到时回过头来,一样可并吞天下。”

“是啊,北上草原,草原更重要……那我们这上面,到底是陛下?还是大汗?”

www.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