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瑕道:“白天没空,孙道长和我聊聊这延庆观吧。”

“不叫延庆观,叫重阳观。”孙德彧又把手一摊,道:“给钱,给了钱,我……贫道才和你聊。”

“给你。”李瑕问道:“这里叫重阳观?我以前来游玩时还叫延庆观。”

“胡说。金大定九年,我全真教掌教重阳真人途经开封时仙逝于此。次年,我全真教弟子为了纪念掌教重阳真人,在此建重阳观,从未称过什么‘延庆观’。”

“王重阳?”

孙德彧抬起头,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,道:“你不要乱喊祖师名讳。”

“继续说重阳观。”

“后来,掌教长春真人命栖云真人主持重阳观,并进行重修,如今已修了二十三年还未修完,我全真教要修上三十年,建一片宏伟的大宫观!”

李瑕又拿出两串铜钱递过去。

“孙道长,你我作个约定,说人只说全名,知道什么尽管说,可好?”

孙德彧犹豫了一会,四下看了一眼,摸过李瑕手里的钱,脆生生应道:“好。”

“长春真人是谁?”

“真人俗家姓丘,讳处机。”孙德彧很干脆。

“丘处机?继续说,全真教、重宫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