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衙内呢?他叫什么名字。”

“孙衙内不知叫何名,却是什么少卿的衙内,他父亲官职很高。不过哦,他其实没来过我们这里,四月那次是第一次来。”

“第一次来?确定吗?”

胧儿道:“没错的,这事院子里好多人都说奇怪,唐安安还未登过台,孙衙内又没来过,怎就一来就要抢她。”

李瑕问道:“孙衙内与李瑕认识吗?”

“认识。”胧儿道:“当时李瑕一到,孙衙内就喊了他的名字。我还听人瞎猜,他们并非争风吃醋,孙衙内就是捉唐安安来欺负李瑕。”

说到这里,胧儿又摇了摇头,道:“但这不对嘛,一个衙内,欺负李瑕做什么?”

李瑕问道:“这事后来如何了?”

“当时胡妈妈报了案,若是李瑕再晚点儿才打死孙衙内,钱塘县衙的人就到了,可惜还是死了人,李瑕就被捉起来啦,后来,连李先生家都被人烧了。”

“风帘楼呢?不受影响吗?”

“我们怕什么呀。胡妈妈还骂了钱塘县衙的人一顿呢,嗯……当时孙家的人要当场打死李瑕,胡妈妈出面让官府把李瑕带走。”

李瑕便明白过来,能在这里开这样的青楼,背后不是一般人。

“你还知道什么?”

“不知道了……郎君,我们上榻吗?胧儿好好伺候郎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