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但要正本,也不是你这般擅自杀人,简直是胡做非为!”

话到这里,房言楷脸色更加惆怅,道:“算了,多说无益。如你所愿,我会谋求调任他方,此事不易,我尽力而为。”

“好,但在这之前你我三人齐心协力,庆符县才不会乱。”

“还谈齐心协力?”房言楷道:“你已有威望,又掌控了张家之田地家产,我斗不过你了。”

“还没掌控,这事不急,我慢慢办,但你确实斗不过我。”

“找我来,要我将县里的田册交给你不成?”

“嗯?”

房言楷道:“你拿下张家,便相当于拿下大半的田册,我认输。”

李瑕问道:“哦?我会怎么做?”

“太简单了,譬如让张家不缴田税,我这主薄也便当不下去了。”

“我倒没想过这些。”李瑕道:“田册之类的,房主簿继续拿着吧。”

“那便是……因我任鲍三、姜饭为公吏,你驱他们杀人,借此捏我把柄、逼我顺服?”

“房主簿想得太复杂了。不过是死了个张远明,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必这般忧虑。”

“呵,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