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贾佩……”

赵衿也不知是提醒贾似道还是没缓过气,道:“我贾佩……愿赌输服,但没完,得再赛一场,得再赛一场。”

李瑕倒是无所谓的样子,将鞠球踩在脚下玩着。

只要有比赛打,他都乐意奉陪。

贾似道却是摇了摇头,不愿再蹴鞠了。

他又不是高俅。

他贾似道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,之所以会蹴鞠,那是因为他多才多艺。

与李瑕这种眼中只有胜败之人,没有再赛的必要了。

“不必了。”贾似道转向赵衿,道:“累了,带你去斗蛐蛐。”

“舅……就是被这人欺负了,我们才得把场子找回来……喂,你会斗蛐蛐不?比斗蛐蛐啊!”

李瑕懒得理贾似道这侄女。

简直与贾似道一模一样的德性。

“贾相公,忘了还有彩头吗?”

“我会送你一个更大的彩头。”贾似道不以为然。

李瑕道:“但说好的是二十鞭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