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说了吧。”张弘范摇了摇头,道:“陛下与父亲言,‘你家五郎,小聪明太多了’。”

张弘道忽感背脊一凉。

他再一回想张弘范说的那些话,“五哥最好是能在我来之前投了李瑕”、“坐以待毙”、“‘我们’去向陛下请罪”,感受到了一股杀意。

张弘范却还很冷静,继续开口。

“有件事很奇怪,大姐儿没到潼关,商挺为何已得到消息派人封锁?五哥在山西的遮掩,为何没能瞒住陛下?”

“谁?!”张弘道一个激灵,回头问道:“谁盯着我们?史天泽?张文谦?”

“五哥啊,史天泽也好,张文廉也罢,人家在潼关没下死手,就已经是顾念恩义,提醒你一次了。小聪明是会害死人的!我本不想说这么明白,但五哥难道以为陛下饶过张家一次就是心慈手软之人?”

张弘范又道:“张家的根,可是在保州。”

张弘道瞬间脸色煞白,冷汗直流。

张弘范低着头,道:“接回大姐儿,我才好保五哥性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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