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有些该被汰换掉的人心生侥幸。

时局遂变得微妙起来,故而需要他来安抚住杨大楫。

简而言之,告诉杨大楫,既然才能不如侄子,那就放下脸面,安心辅佐侄子,往后犹不失富贵前程。

事到如今,杨大楫已没办法,心中虽郁闷,但也只能试着去接受。

他没心情再去杨大渊的灵堂听人哭,自拿了一坛酒到城头痛饮。

……

正喝着酒,却见麾下心腹将领钟捷上前,轻声唤道:“副帅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杨大楫喃喃道:“二哥在丧期,我不该饮酒,但……心中哀恸。”

“副帅,末将是想说,在城头捡到了这个……”

那是几张字条。

杨大楫接过一看,只见第一张上面写的是“杀杨大渊者,杨文安是也”。

他不由一愣,问道:“对面射上来的?”

“是,射了好多。”

杨大楫摇了摇头,道:“这是宋人的诡计,不能中计。”

嘴里这般念叨着,杨大楫已看向下一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