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昀放下酒杯,打算下旨将这两个通敌的叛逆处死。

他觉得李瑕是个很出众的少年,被张柔招为女婿也没甚可稀奇的。

且这少年身上有股傲气,只怕真是想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出来……

忽然,李瑕道:“白茂所言有那么多漏洞,诸公没发现吗?”

“你的话才满是漏洞。”萧泰来道,“白茂所言比你仔细得多,且还有佐证。”

李瑕道:“既然是白茂举证我与聂仲由通敌,为何在我与聂仲由归来之前,你们就捉了林子与刘金锁?”

“并非我们捉的……”

刘金锁:“就是左相捉了我们!”

萧泰来不欲将话题引到左相与丁大全的党争,以免被李瑕钻了空子,淡淡道:“李瑕,证据确凿,你休要狡辩。”

“证据?那一纸诗词说明不了任何事。”

“能说明你与张氏联姻。”

“谁知是否真是张氏女笔迹,也许是萧御史你填上去的?”

“竖子!休要血口喷人,老夫还会陷害你不成?!”

李瑕已不看他,向御榻上的赵昀道:“陛下,可否容我再问白茂几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