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

李瑕道:“聂仲由能带着你一起回来,只有一种解释,他真是你救回来的。因为救命之恩,他带上你,但信不过你,才将你留在临安城外,对不对?”

“不对,就是我说的。”白茂道:“他就是叛国了。”

李瑕道:“聂仲由没有叛变,甚至他重伤未醒时就被你救出来了。”

“不是,”白茂大声道,“他明明……”

李瑕打断白茂,道:“因为我在右相府见到聂仲由时,他后颈上还没有那块烙印……”

“你胡说!他明明早就被烙了!”

白茂很生气,因为他知道李瑕就是在胡说,聂仲由脖子上的烙印在亳州城里他就看到了,李瑕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。

“必是这两天才烙上去的。”李瑕又道。

“你胡说!”

李瑕突然挣扎出一只手,指向白茂,喝道:“我是不是胡说,新伤还是旧伤,一看便知。”

他手才挣扎出来,禁卫又将其摁住。

白茂忽然一愣。

他看到了李瑕手上戴着一只指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