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“往后你是我的人,凡事须为我考虑。那桩秘密先藏着,等我让你揭,你再揭。眼下时机未到,你暂离临安避避也好。”

“明白。”

“官家不会信重你,但会擢拔你。因你天生便该反对忠王,官家若能诞下皇子,论立场、年岁、才干,你可为真皇子一系之砥柱,一二十年内我保你平步青云。”

“明白。”

“但若没有皇子,你可知如何做?”

李瑕低声道:“比如,吴潜若要让家父出面作证,先得鼓动百官让官家立阎贵妃为皇后,否则,我父子绝不出面。这便是万事以阎贵妃为先。”

“你很好。”

片刻后,阎贵妃又道:“你从黄氏处偷来的玉佩在我手中,这样吧,我再另赐你一个,手来……”

一只玉手从轿帘中探出,细巧柔美,光滑白皙,只这拈着玉佩的动作也是优雅非常。

李瑕接过那块玉佩。

绿如翠羽,色泽均匀,雕着一只鸾凤,雕工精巧非凡,一看就知贵重。

入手温润,她是临时起意送的。

“往后你只佩这一块玉,明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