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办……还在流……藏不住了啊……”

“禀贵妃。”

不多久之后,有宫女快步进了受厘殿,附到阎容耳边,低语了一句。

“她那事……”

“该来的还是来了啊。”阎容悠悠一叹。

九五之尊,主宰整个天下,唯独这事啊……生不出就是生不出。

她抬起那保养得宜的玉手,从身边的匣子里取出一枚信令。

这是当今皇后谢道清宫里的通行牌,阎容将它递了出去。

“一个弱女子在这深宫无依无靠,也是可怜,送她走吧。”

“是。”那宫女接过,连忙退下。

阎容笑了笑,转身自拨弄着她匣里的物件,拿起一个镀金杯子轻轻转着。

“本宫只能帮你到这里了……可惜你们男儿家的功与过,还比不过妓子两腿间那股血……”

枢密院。

丁大全终于放下笔,吹了吹奏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