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

他一五一十地交代起来。

“那夜,孩儿从中瓦子饮了些酒,回到府上,李歆不让孩儿碰,骂孩儿脏。她又在病中,孩儿怜惜她,便没碰她。之后,婢子又顶了孩儿两句嘴,孩儿见她……有趣,便起意纳了她。”

“当着你病中妻子的面?”

“母亲!”

“为娘问你!”

赵与芮终于不耐烦,顶嘴道:“这有甚打紧的?禥儿是我的儿子,这就够了!”

全曼娘只拿一双老眼盯着赵与芮,不多时,赵与芮又低下头来,不情不愿应了一句。

“是。”

“那婢子愿意?”

“不记得了。”赵与芮应道,之后又摇了摇头。

全曼娘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堕药,谁下的?”

“那贱婢自弄来的方子,孩儿见机早,摁着她的舌头让她吐出来。”

全曼娘又问道:“如何与李家闹成那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