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文客谈到这里,忽听四下一片呼声。

“唐行首要唱李非瑜新诗了!”

“你说什么?”

众人抬头看去,只见胡真已亲自登台。

“诸君有礼了,若论当今诗词一道,最声名鹊起者,李瑕李非瑜也,其人风评,毁誉半参……

今晨,奴家为他送行,问其心志,一笑置之,唯留一诗相赠唐行首,称平生封笔之作。是才高八斗、是欺世盗名,且由诸君品鉴……”

台后,年儿正在给唐安安补妆。

“姑娘,他待你也太好了吧。”

“胡说什么。”

年儿道:“他这一首诗,显然是送给姑娘你的,就像你常说的,名气越大,才不用去接待那些不愿接待的客人,今夜这诗一出,满临安还有谁比得上你的名气?”

“好了好了,叽叽喳喳的。”

“是姑娘说的,他本就有些痴情。”

唐安安忽然低声道:“这是决别诗,他向世人示意,从此与我再无瓜葛了。”

“姑娘这是什么意思?”

主仆二人话音未落,有婢子跑来道:“唐行首,该登台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