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门巷宅子,有叩门声响起。

姜饭打开门,愣了一愣。

“李县尉?小人见过李县尉。”

“可否让我进去聊聊?”

“是,县尉请……哥哥,县尉来了。老福,烧壶水泡茶。”

吆喝声中,李瑕步入大堂,踢开满地乱七八糟的酒壶,坐下。

很快,鲍三边穿衣服边走进来。

“小人见过李县尉。”

李瑕目光看去,微眯了眯眼,问道:“两年没怎么练过了?”

鲍三一愣,反应过来,道:“是,两年多没上阵杀敌,李县尉眼尖。”

“刘备髀里生肉,因此痛哭,旁人笑他矫情,我却懂这种悲闷。”

鲍三又是一愣,拱手道:“县尉语中有深意,小人听不出来,但小人确实闷得慌。”

“坐吧。”李瑕道:“昨日我打了你,伤可好了?”

“没好,鼻梁骨怕是歪了。”鲍三道:“但斗剑时小人也斩了李县尉几下,李县尉不怪罪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