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士英就坐在城楼指挥台上,倚着那大鼓,趁着月光与烛光在看书。

“非瑜来了,坐吧。”

“谢易将军。”

易士英放下手中的书,揉了揉眼,道:“看来,是没机会重创阿术这支探马赤军了。”

李瑕应道:“他这种打法挺讨厌的。”

“也莫小瞧了他。”易士英道,“或许,你我一走神,他又杀个回马枪。当然,你明日便要回庆符了。”

“是。晚辈毕竟是庆符县尉,不宜呆太久。”

“你方才见了邬通?莫与此子交往太深。”

李瑕一愣。

易士英的脸隐在黑暗中,让人看不见他在想什么。

“不久前,蒲帅来信,提及过你,也提了你北上所做所为。”

“晚辈惶恐。”李瑕道。

但他还是很平静,一点都不惶恐,谦虚而已。

易士英沉吟着,有些话似不知如何说,沉吟道:“可知刘整刘武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