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张文静微叹,心有戚戚,问道:“她在何处修道?”

“问这做甚?若你暂时不愿嫁人,谁还能逼你不成?唉,元二姐儿怕是赶回获鹿寓舍了……遗山先生寿终了。”

张文静愣了愣。

方才问这些,她未必没有学元严出家修道之意。至此想到元严奔波为父亲发丧的场景,她又不由想起了父亲张柔……

若李瑕要带她走,她或许是愿意的。

可哪天若张柔也这般逝世,又情何以堪?

张弘道叹息一声,也想到了这些,道:“不得不说,李瑕那人……不是个伪君子。”

“他待我……是真心为我考虑过的吧?”

“谁知道?许是他没那么在意你吧。”

“他从不做无把握之事,却明知五哥不会答应还是来见了五哥。”

“唉,我与你说此事,不是让你作这般想的。”

“可我偏是想他,想见他……”

“我这当兄长的还能如何?去宋境把他捉来不成?别惹我心烦了,养好了病再谈吧。”

“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