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李瑕良久,想问上一句“那你能不能让我对你清晰起来?”

带着委屈和撒娇的语气,她知道该那样问才能挽回他。

在风帘楼,胡妈妈教过她。

但她又不想用胡妈妈教过她的这些应对李瑕,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。

李瑕道:“我说话直,抱歉。只是你想好你要的是什么,我目前只能说,养你一辈子也没关系。”

唐安安指尖一颤。

“你……养我一辈子吗?”

“说话算话。”

李瑕在榻边坐下,把玩着那擦鼻血的手帕。

他确实是很想要做的,若是想哄骗唐安安如何,说几句好听的也不难。

但懒得哄骗,能做到多少就承诺多少,她若是认为……

唐安安起身,哭着行了个万福,然后跑掉了。

李瑕摇了摇头,自嘲地笑了笑,吹了火烛。

“何必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