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果很严重啊。”孙德彧不由十分感慨。

“此为我全真教之大劫呐。”

孙德彧抬头看着这间略有些简洁的小殿,又问道:“那重阳观我们还重修吗师父?”

李道谦道:“自然要修,重阳观绝不会让给佛教,此乃祖师羽化之地。”

“可是我们没有钱了。”

李道谦又是长叹一声,喃喃道:“是啊,钩考局南下,清查河南官员,那些与为师交好的汉官们纷纷落狱,失了这些供奉,自是无钱修重阳观了。”

“这日子可真难过。”孙德彧道:“我们会不会也被捉起来?”

李道谦说不出来。

全真教为了重修重阳观已采购了大量的材料,偏遇到钩考局要查赋税。

他也见过那阿蓝答儿一次,只觉对方杀气腾腾,眼下这情形,已有些前途难料。

“师父,你怕了吗?”

李道谦斜睨了徒弟一眼,道:“去做今日的功课。”

“是。”

孙德彧老实应了,出了偏殿又摸了摸袖子,那里面藏着他上次采购金漆扣下来的十贯钱。

“要不要给师父应应急呢?”他心想着这些,绕过空旷的道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