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就是证据。”史天泽道:“李璮太蠢了,让王荛与杨果联络频繁,阿蓝答儿必是捉到把柄才会捉拿杨果,李瑕这是要将火引到我身上。”

“如此一来……我们可否将李瑕与杨果一起灭口?”

“在阿蓝答儿的眼皮子底下,你还敢大肆搜捕不成?”

史樟沉吟片刻,问道:“李瑕想与父亲谈?到时我们杀了他?”

史天泽神色复杂,微不可觉地叹息了一声。

他这儿子自然算是极聪明,可惜太年轻了,且从未任官做事,考虑问题远不够周全……

下一刻,屋外传来喝问声。

“何事?!阿郎正在谈事,不得靠近。”

“府外有人送了一封信来……”

史樟大步而出,喝道:“送信之人呢?!”

“不见了,只留下这一封信。”

史樟接过信,只见上面写着“史经略使亲启”,字迹工整简练,却少了许多笔划。

他又盘问了几句,直到问不出什么来了,才转回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