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相公每以‘三京败事者’呼赵葵,可见是有收复中原之志啊。”

贾似道故意要给李瑕脸色看,捧着茶也不应。

不成熟……

李瑕恍若未见,继续道:“吕文德在赵葵失势后又投靠贾相公,如今看来,贾相公对他是极力支持?”

“并非是我支持吕文德,而是吕文德愿听我调遣。”

一句话,李瑕想好的说词便被堵死……

他这人做事向来果绝,仿佛从未有难倒他的事,但……确实不擅于巴结人。

贾似道不耐,道:“废话少谈,想说什么便说吧。”

“贾相公能否如支持吕文德一般支持我?”

“吕文德听话,你不听话。”

李瑕问道:“不知哪桩事我未按贾相公吩咐办妥?”

“好你个小猢狲,当我没脸皮说出来是吗?!几次给你挑了小娘子,你拒而不纳,不给面子是吧?”贾似道喝骂道,“我看是待你太好,得寸进尺!”

这种低劣手段,他竟是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。

李瑕早有准备,道:“贾相公为我庇护唐安安,我感激不尽,不知何日可以接她?”

“回了临安再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