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不出来。”刘元振苦笑道:“我竟是一点也没看出来,他装得很像。”

“不是他装得像,是你太自负。”

刘元振一时无言。

他其实更想问的是刘黑马、刘元礼的处境,但被俘之人,要先展示出自己有用,才是保命立身之道。

“你虽胜了,但改变不了大汗将要灭蜀的结果。”刘元振道:“到时,你若愿投顺大蒙古国,我愿为说客,为你得到最大的利益。”

“是吗?”

李瑕转过身,有些漫不经心。

刘元振眯了眯眼,又道:“想必你与蒲帏也是如此说的吧?蒲元圭还在大汗帐下,蒲帷助你使诈,不怕害了一家老小性命?你们打算先战后降,如此才说得通。”

“也许吧。”

李瑕依旧是淡淡的语气,但也不打断刘元振。

“二舅说得不错啊,非瑜真是无趣之人。”

“你大舅你二舅,都是你舅。”李瑕忽然道。

刘元振一愣。

“什么?”

“我也会说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