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这位娘子进来再谈吧……”

那边赵与訔转回府中。

他曾祖父赵伯圭与大宋孝宗皇帝是亲兄弟,虽然孝宗皇帝被过继给了高宗,但等赵伯圭死后,孝宗还是追封其为崇王,也曾赐宅邸于湖州。

因此,赵与訔的本宅也是在湖州,到临安是入仕,带在身边的也只有年岁较小的几个孩子。

这其中,他最喜爱的是第七子,赵孟頫。

赵孟頫今年才五岁,却已极有书画天赋,此时正坐在庭院中秉烛习字。

“父亲。”

赵与訔虽喜爱这孩子,却是板着脸应道:“用功是应该的,但莫坏了眼睛。”

语罢,他又转头向继室丘氏道:“夜里多给孩子点些烛火。”

“是,官人先用饭吧。”

“不急,让頫儿写完这一帖,我先更衣吧。”

赵与訔深深看了自己这年幼便展露天姿的儿子一眼,微不可觉地叹息了一声。

这些年眼看官家无后,他不是没有心思。

前阵子感觉都很近了,若吴潜与李瑕能合力,哪怕不让七子给官家为嗣,让亡妻李氏生的四子过继也好……

可惜了,功亏一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