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非信了李瑕,而是认为李瑕要么是与杨镇喝酒、要么真走了。

至于贾似道说的什么游回来,在他看来根本就是胡言乱语。

程元凤始终不语,捻须沉思。

船只从钱塘江靠近临安城,守军必要核查,不会是乘小船来回。

而贾似道说的游回来并非做不到,但让人感到过于荒唐了。

此时想来,整个推演都显得荒唐。

李瑕是有可能做到,但每一步若只差一分事便不成,太勉强了……勉强到相当于没人能做到。

“此事待查清了再谈。”程元凤抬了抬手,沉声道:“李瑕,你既离了临安,为何又回来?”

李瑕道:“昨日走时,我先上了船,未注意到家中妾氏被季修仪召进宫了,今日回来接她……”

“荒唐!”

“真的,我爱妾唐安安,昨日确被召进宫中。”

“你妾室不在,你昨日不曾发现?!”

李瑕道:“忙中出了差错,不是常有之事吗?”

诸人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