佘定道:“怎么可能?鱼鹰那水性、那武艺,十个狗崽子都做不掉他。”

史恢皱了皱眉,拿起一支弩仔细端详起来。

佘定大马金刀地坐下,问道:“咋样?你说这东西值钱吗?”

“这不是值不值钱的事。”

“那是不好卖?”

“我是怕这批人来头不小。”史恢道,“这是禁军所有之物啊。”

佘定道:“那应该很值钱吧?”

史恢不理这茬,又拿起一把缴获的单刀,与那豁了口的单刀两相对比,啧啧叹道:“不寻常,不寻常……那白毛鼠招供说那些人是官差,我看,何止是官差,就是禁军。”

佘定一拍大腿,吆喝道:“又怎样?就算他娘的是禁军。我看这狗屁禁军比平时我们杀的那些普通护卫也没什么两样嘛!”

“这次不是死了两个兄弟了吗?”史恢道:“这么多年了,我们哪次吃过这样的大亏?”

佘定一愣,又想到那两个死掉的兄弟,眼眶一红,哭道:“我可怜的兄弟啊。”

一边哭,一边拍开一坛酒往地上洒。

“老六,你爱喝多喝点……”

史恢听着这碎碎念,又想起审问白茂时得到的那些消息,有官差到牢里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年轻人出去……

就是这个年轻人,只一剑就刺死了老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