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备将太低了。”

“总之阿郎便是这般说的,你问我一个亲随,有甚用?”

李瑕想了想,提笔写了几个字,递给龟鹤莆。

龟鹤莆道:“这么快就想到对子回给那些书生了?”

“给你家阿郎的。”

“有话我带过去不就行了……”

龟鹤莆说着,低头一看,只见纸上写了七个字。

“鸟猢狲,言而无信。”

本想将纸条丢了,想了想,龟鹤莆却还是收了,愤愤离开了提刑司。

外面那几个书生还在,凑上前,指着他手里的纸条,讥道:“还真有脸对我的对子……”

“啐!”

龟鹤莆啐了一口,骂道:“撮鸟!也不看与李瑕对文的何等人物,你个腌臜货算甚?人当你如放屁一般,滚开!”

龟鹤莆离开了提刑司,几个书生还站在外面高谈阔论。

过了一会,却见一官员带着十余人从长街那头走来,瞥了这些书生一眼,吓得他们噤若寒蝉。

这一行人进了提刑司,绕过衙署,径直往后面李瑕所在的屋子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