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十人了,他一共也就中四下。”蒋焴道,“竟是越战越强了。”

房言楷道:“看来他是对剑术极有信心,才敢放言以一敌四十四。呵,分明是极有把握之事,却说得玄乎其玄。”

蒋焴道:“是,他必是练剑多年,而民壮们不熟悉这套规矩,难以适应,比不过了。”

“初时,我还当他是沉不住气、是被逼着打赌。此时看来,他分明就是想要显示能耐。我等算来算去,被轻而易举化解了啊。”

“是,不论如何,计划已是败了。再斗下去已无意义,反让他彰显武力。东翁不如停了吧?”

房言楷不答,显得有些遗憾。

“东翁。”蒋焴劝道:“只需说是担心李县尉太累了。此时罢手,场面还好看些。万一真让他赢了,事情传开,还不知是何种说辞。”

“且再等等,鲍三、伍昂、搂虎等人还未上场。”

“东翁呐,人数已过半,侥幸赢他又有何益?此非战场,乃官场。”

房言楷闭上眼,摇了摇头,喃喃道:“侥幸赢也是赢,输好看点和输难看点,有何区别?”

“怎么回事?”搂虎喊了一声。

姜饭已败下台来,脸色难看,摇了摇头,道:“我算是明白了,这般斗剑,最有用的还是刺。若拖他体力,他更无顾忌,剑法更凌厉。”

“明白了,拼着让他刺了,也要刺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