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先生是这般认为的?”

“否则张柔急于出征,为何会带这许多人口拖慢行程。岂不有可能是为了藏匿李瑕?”

刘忠直点头不已,沉吟道:“太可疑了啊。”

白朴似有些忧虑,走到窗边负手看着窗外的景色,问道:“派去鹿邑的人何时能回来?”

不经意间,他的语气仿佛是刘忠直的上司。

“后日。”

“太慢了,到时也许李瑕已逃出亳州。”

刘忠直问道:“那怎么办?”

白朴沉吟道:“刘经历不妨去试探张弘道一番,说出你的推测,试探他的反应,如何?”

“我的推测?我有何推测?”

刘忠直有些为难,皱了皱眉,缓缓道:“张家有不臣之心,遂与赵宋联络。赵宋遣李瑕北上,至亳州,此事被额日敦巴日查觉,于是张弘道杀了额日敦巴日?”

白朴道:“额日敦巴日是如何查觉的?”

“我如何知道?”

“赤那?”白朴似在思考,更似在提醒。

“赤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