鲍三仿佛意料之中,道:“你应他,知道了。”

李瑕却道:“刘金锁,去把马丁癸带过来说。”

“是。”

不一会儿,马丁癸到了堂中,行礼道:“小人见过李县尉,原来县尉在此,小人还到处找呢。”

“你给他们换到哪去住?”

“弓手房还有几间号舍……江县令是想将这宅子空出来给县尉。”

李瑕问道:“江县令这是不欢迎我住在后衙了?”

“当然不是,江县令是怕县尉嫌挤,不方便。”

“那你回去告诉县令,我不嫌挤,而且伙食钱也交了,愿意与他长住。”

“这……是。”马丁癸道:“另外,县令晚间在迎祥楼置了酒宴,为县尉接风。”

“嗯,去吧。”

挥退了马丁癸,李瑕重新看向鲍三,道:“昨日斗剑,你劈了我十八下,木剑也劈断了。”

“这……”鲍三起身,抱拳道:“请县尉治罪。”

“你说你瞎了眼,不能杀敌,却能打我?”

“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