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能赌钱,又能办事,有趣……把这些钱散下去吧,分给这几日投靠过来的将士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十几年练的手艺,非说我是出老千,可笑。”

“酒囊饭袋罢了,阿郎陪他们玩玩,赚个乐子不是吗?”

贾似道笑了笑,拈起桌上的铜币摆玩着,心思回转,喃喃道:“李瑕又跑到成都去了?蒲择之阵杀阿答胡……”

“阿郎说什么?”

“庆符县多久没消息了?”

“最近一封消息还是年初传来的,说李瑕要去五尺道。”

贾似道沉吟道:“这么说……我派去的人被他杀了?这小子。”

龟鹤莆不信,道:“他岂有这样的胆子?想必是他人不在庆符,没有消息也正常。”

“派人带封口信过去,告诉他……北面的老东西我联络了、临安的小娘子我赎了。再问问他,逢年过节连个礼物都无,像话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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