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良臣给了汪惟正一巴掌。

叔侄对视了一会。

顷刻,汪良臣自己却又红了眼。

他因汪德臣之死最是伤心,但伤病交加之际还在拼命支撑门户,最听不得汪惟正这句话。

“你给我记住,二哥的仇是重,但家业更重。”

“谁的家业?谁才是总帅?!”

“回了巩昌再与总帅细禀吧……来人!带总帅去歇。”

……

帐中,三兄弟摇了摇头,分坐下,已开始彻夜详谈。

“五弟真见到有蒙骑早在李瑕抵利州前便北上了?”

“是,当时我便疑心。”

“四弟没拦下?”

“大哥,汉中有多大?当时……咳咳……当时连我也尚未得到消息……”

“该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