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向都知道赵禥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。

这不,连德行都一模一样。

还未成亲,就搞大了侍婢的肚子。

“好事虽是好事,只怕吴潜等人又要反对皇兄定国本了。”

“禀荣王,说到吴潜,方才学生收到消息,散朝之后,赵与訔与李瑕一道在御街的茶铺吃了早食。”

赵与芮一听,有些许愠怒,轻骂了一声,道:“赵与訔?八杆子打不着的旁支,与他有何干系,也敢上窜下跳。”

“正是如此。”

“他们说了什么?”

“晚辈听说,忠王极为好色?”

御街上的早食铺子必然会有很多耳目。

李瑕知道这点。

但与赵与訔在二楼雅座坐下之后,他还是把话题引到了赵禥身上。

李瑕道:“晚辈还听说,忠王夜御女婢十余人,白日不肯读书,只饮酒作乐,差点气昏了官家。”

赵与訔放下筷子,不易察觉地,有丝为难之色从眼中闪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