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在外面,是说在家里啊。”

“那我就更没有。”

“休以为我不知,安安是如何病的?”

李瑕微微苦笑。

他倒是没想瞒,唐安安自己觉得那般病倒了实在是丢脸不愿说。

本以为她舞技了得,又愿意配合,再加上着实是漂亮……当时确实是很尽力,不想她确有些娇弱,却是病倒了。

“既说的是体力,你还不好好锻炼?”

“哼,果然是好色之徒,我说没来由叫人家随你晨练。”

“说到这个,我问过大夫,你如今还早,是可以多动动的,你这身子骨更娇弱,我本该早些带你练练。”

“我可是名将之女,会骑马、会射箭,哪能比安安娇弱?”

这件事李瑕还真是最清楚不过,自认没有冤枉了张文静,又道:“若不喜早起,我们可以傍晚锻炼。”

“才不要,你说瑞国公主年纪轻轻就病死了,却又说她喜欢蹴鞠,可见强身健体也可能会病的。”

“那不一样的,她是先天……嗯?”

李瑕回过头看,发现不知何时,张文静已将他的头发绑成了两条麻花辫,一时也是无言以对。

“快帮我解开,配上我这身肌肉很可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