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往后院走去,找了一会,终于找到了正在拉着小马驹散步的张文婉。

“二姐儿,怎不到堂上去?”张弘范笑道。

张文婉瞥了他一眼,没理会他。

“怎么?生九哥的气了?”

张文婉忽瞪了张弘范一眼,道:“五哥是被我气走的,还是被你气走的?你来说!”

“哈?他自要走的,既与你无关,也与我无关。”

“哼。我原以为是我与五哥说‘九哥待我更好,五哥管得太多了’才把他气走的。但十哥都与我说了,是九哥把亳州交回朝廷,还辞了官,这才把五哥气走了,以后我不理你了。”

张文婉说罢,一把拉过她的马,径直又走。

如今说来还算平静,但没人知道张弘道刚刚离开时她有多伤心与内疚。

最近知道这些都是九哥的错,难免生气。

张弘范低头苦笑了一会,忽冲着张文婉的背影喊道:“过了年,你九哥便要从征了,你真要生闷气?”

张文婉回过头,道:“又从征?你不是被罢官了吗?”

“起复了,万一我死在战场上,不希望这最后一个年节,二姐儿还生我的闷气。”

“呸呸呸,不许说这种晦气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