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溅在阿术靴子上,他丝毫不以为意,转向帖必烈,哈哈大笑道:“我想怎么打,就怎么打。”

帖必烈有些怕他。

但想到自己是黄金家族的子孙,凉王之子,他还是跟着哈哈大笑。

阿术策马上去,倾过身,就在马背上揽过帖必烈的肩,直白地提醒道:“私下里说什么都可以,但我发命令的时候别多话,好不好?”

帖必烈脸色一白。

“好,好……”

阿术这才哈哈大笑,喊道:“传令下去!”

很快,蒙军开始驱赶一部分驱口往渭河上游劳作。

……

李丙已经很累了。

他从小就很能吃苦,却没想过自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步步走到巩昌城。

身后的蒙军不会管他累不累,饿不饿,但凡敢不走……死很简单,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,拉在马后拖得血肉模糊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却不是好受的。

李丙要做的就是到渭河西岸挖开渠,到时把渭水引出来,灌到巩昌城。

锄头有,蒙军俘虏他们时显然已准备用他们攻城,收缴了所有的铁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