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李瑕应了一句,余光瞥见这屋里的陈设,心里有些发虚。

这里本就是马有力的屋子,半件女人的物品也没有,只怕不好解释……

突然。

有人喊道:“百夫长,柴房里发现一个人。”

洪德义转过身,带人向柴房走去。

李瑕微微松了口气,也没空瞥一眼自己的“妻子”与“婢女”,快步跟了出去。

柴房里,眼看有个兵士要拿掉张家俘虏嘴里塞的破布,李瑕上去就是一脚踹在那俘虏头上。

“这是个不听话的驱口,饿他几天他就听话了。”

“这样啊。”

洪德义又扫视了柴房一眼,见这里也藏不了人,点了点头,道:“既然这哨站没人,走吧。”

“我送送百夫长。”

一行人走到哨站外,洪德义看着李瑕奇怪的发型,赔笑道:“公务在身,今夜多有得罪了,脱脱替我向你养父和腾格尔将军问好。”

李瑕咧了咧嘴,答应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