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那跨上马,领着随从们纵马奔过长街。

不远处的巷子中,李瑕与林子转了出来。

“那人就是达鲁花赤的儿子赤那了。”

林子道:“不像啊,这看起来都有四十岁了吧?”

“就是赤那,我听到的他随从喊了。”

“你想怎么样?”

“若问我想。”李瑕道,“我想把这亳州城的达鲁花赤杀掉。”

“别开玩笑了。”林子低声道:“你看这里防备森严,完全不可能的。”

“所以说,不是我想怎么做,而是能怎么做。这就是迷信刺杀和运用刺杀之间的不同。”

“不懂你什么意思,我们到底怎么做?”

“先跟着赤那吧。”

一路上看着长街上被马匹踩乱的小摊,李瑕跟到了北面城门,失去了赤那的踪迹。

李瑕浑不在意,嘱咐林子在城门附近蹲着,他则到书店里逛了逛,仿佛真是一个书生。

林子也是无奈,完全想不明白李瑕为何忽然盯上了赤那,这与正事又有何相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