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焴苦笑道:“这李县尉,眼光真是毒辣。才来不过一两日,庆符县哪个是人才,已掂量得清清楚楚。”

“是我等弄巧成拙了,若非去算计他,岂有伍昂昨日那句‘鲍大哥不该瞎了眼’?寻常武卒无这份机敏。”

“他竟还懂得先收服鲍三再寻伍昂。一早上不盯,差点出了大纰漏。”

蒋焴喃喃自语着,转头见房言楷神色疲倦,问道:“东翁,去歇一会吗?”

“等见到伍昂再说吧……”

“嘿,这房主簿也是小气。”刘金锁嚷了一句,又道:“不就是个弓手班头吗?本就该受县尉指派。”

鲍三闻言不悦,瞪着刘金锁,道:“我随县尉做事,但你不得在我面前说主簿坏话。”

“不说就不说,多了不起?!”

“你还找茬。”

“不服再干一架啊!”

“搁两年前,老子已经打趴你了!”

“老子让你的……”

李瑕与马丁癸说完话,转过头来瞥了一眼,两个糙汉马上就闭上了嘴。

鲍三问道:“县尉,既然伍昂已经被主簿请走了,我们是否去寻搂虎?搂虎也不错。”

“不必,我已让马丁癸去请,我们回石门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