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,一溜烟跑开。

刘金锁挠了挠头,满脸都是茫然,道:“咋回事啊?”

韩祈安道:“他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
“啊?”

韩承绪叹息一声,道:“之前便在想这事了,庆符县为下县,县衙廨舍该只够两位主官住。”

韩祈安道:“庆符县本无主簿,廨舍该是县令、县尉居住。”

“没听他说吗?前任陆县尉搬出来了,那房主簿有手段呐。”

“是否因为方才阿郎拒绝县令?那该以何种态度应对这两位主官为宜?”

“态度?”韩承绪沉吟着,道:“态度如何,岂有区别?房主簿难道还能将廨舍让出来?”

公房中,房言楷端着茶,不紧不慢道:“非瑜可知,县尉之职为何?”

“巡查、缉私、捕盗、城防。”李瑕道:“掌阅羽弓手,戢奸禁暴。”

“还有呢?”

“凡县不置主簿,则县尉兼主簿,出纳官物、销注簿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