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似道也不卖关子,道:“有人秘奏他潜通蒙古。”

“蒲帅潜通蒙古?这不可能。”

“可能不可能你我说的不算,朝堂只看证据。”

“有何证据?”

贾似道哂笑一声,道:“告诉你也无妨,蒲择之与叛将罗显暗中通信,想必消息已到临安。当然,如今纽璘急攻成都,朝廷暂时不会动他,可谁知是否秋后算账……对了,此事非我所为。”

“可能帮蒲帅一把?”

“帮?如何帮?朝廷可还未定罪,你能未卜先知?总之少与蒲择之往来,一个蜀人任蜀帅,无论如何都长久不了。躲过今次还有下次,注定的。”

对于贾似道而言,这又是随口敲打李瑕。

“再提醒你一句,此间乃大宋治下。大宋待将帅与蒙古不同……蒙古哪怕知道世侯有异心,只要未公然叛逆,皆可放任不管,将百姓榨出钱粮即可;而大宋,要的是长治久安,哪怕是明知蒲择之无丝毫异心,也要防范于未然,否则万一动乱一起,损的是大宋子民,你可明白?”

李瑕点点头。

“明白就好,可知我为何等在此地?”

“不知。”

“飞虎军。”贾似道指了指案上的兵符,道:“我已调飞虎军来助我破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