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迷迷糊糊的……他忽然问……问奴婢何时来葵……”

“你如何说的?”

“奴婢答前几日,但他说……说奴婢鼓胀,该是……危险期?似是这个词,奴婢只好老实招了半月前才来的……接着便被他赶了出去。”

“危险期?”

“奴婢也不知是何意。”

“你不知才怪。”

“请恩相责罚。”

“责罚你做甚,去吧,是你没这命。”

贾似道挥退那婢子,看着她窈窕的身影一路退出花厅,转头向廖莹中道:“李瑕这人真是无趣。”

“我以为东翁会觉得有趣。”

贾似道笑了笑,道:“是啊,便如斗蛐蛐,轻易被驯服的蛐蛐便不是好蛐蛐了。”

廖莹中抚须沉吟道:“昨日我分明看他对这小婢子有怜悯,未想到还是如此无情。”

“他很老道,并非不好女色。而是对我有所防备,不肯诚心归服。”

“说来,他昨日从头到尾都没提起过唐安安。”